第572章 定向搜索
当姜宁第一个冲过终点，伴随惊人的呼声，人群如潮水般涌来，仿佛要将姜宁吞噬。
相机闪光灯闪烁，记者将话筒递来，连珠炮似的提问响起。
这般混乱中，姜宁的神识捕捉到人群后方的一道靓影。
白雨夏换下志愿者的衣服，她一袭白裙，裙摆随步伐轻轻飘动，仿佛一朵白莲。
常年练舞，让她身段纤细修长，良好家教又给予她从容的气质，此时她怀抱一束鲜花，吟吟笑着，嘴角浮现一对可爱酒窝，仿佛从画中走出的古代少女。
姜宁站在人群中，对上了白雨夏的眸子。
于是，面对蜂拥而来的人群，姜宁抬起手，神识随之张开，周围人们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碍，竟是同时止住脚步。
场面有些诡异，但看起来又顺理成章，因为他是冠军。
姜宁提步往前，人们下意识退后一步，为他腾出一条路。
姜宁无视所有记者和人群，步子逐渐加快，穿过人群，走向怀抱鲜花的白雨夏。
现场几乎所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姜宁，以及那个仿若遗世独立的少女。
姜宁站在白雨夏身前，低头看她，笑了笑。
这时，白雨夏递出鲜花，这束花配色温馨明亮：
“恭喜，冠军。”
摄像机对准这一幕，市区的电视台播放。
身披国旗的马拉松冠军，与少女的白裙相互映衬，怀中的鲜花，更让两人笑容交相辉映，不论何时，也是一副经典的画面。
“妈的，草！”电视机前，柴威破口大骂：“你有什么了不起？你有什么了不起！”
“一个凭运气捡来的冠军！”
他气的把手里的易拉罐捏扁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屡追不到的女孩，居然给别人送花，而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这对于柴威来说，等于将他视为生命的尊严，狠狠踩在脚下，比杀了他还难受！
“妈的！妈的！！”
柴威内心的愤怒无处宣泄，恰好这时，微信上庞娇发来消息：“阿威，你怎么退群了？”
柴威看到庞娇那经过化妆美图后的头像，一股反胃从心底生出，差点把刚喝完的可乐吐出来。
电视上，白雨夏笑靥如花，那才是少女，才是青春！
可当他想起庞娇的大脸盘子，以及那强壮魁梧的身躯，柴威终于忍受不住了。
‘我凭什么要遭受这样的青春啊！’
‘我的人生应该是轻盈的少女，而不是一头大肥猪！’
一想起这些日子，被庞娇逼迫的惨淡。
柴威恶从胆边生，怒从心头起，点了下庞娇的头像，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删除好友。
做完这些事后，他的世界从此安静了。
班群内。
“白雨夏在送花，快看快看！”江亚楠发言，她今天一直在关注马拉松比赛。
8班人看到这一幕，电视镜头很清晰，大家甚至看清了白雨夏手中的花朵。
“有人知道那朵花是什么寓意吗？”俞雯八卦，“不会是表白的吧？”
卢琪琪解读道：“不是。”
“你们仔细看，向日葵配桔梗玫瑰，明显不是表达喜爱的，更多的是庆祝姜宁拿奖。”
俞雯失望：“原来是这样。”
但还有一句话，卢琪琪没说，向日葵的花语是【入目无他人，四下皆是你】。
再看看人群中，白雨夏给姜宁送花的那一幕，真是太契合了。
随着镜头的转动，“咦，白雨夏身后怎么还有一朵花？”江亚楠奇怪。
为什么一个人拿了两朵花？
比赛现场，白雨夏和姜宁说了几句，她拿起另一束花，往终点走去。
杨圣也冲过终点，作为女子组第一名。
本次比赛，女子组冠军的奖励，和男子组是一样的。
白雨夏在众目睽睽之下，又将另外一束紫罗兰，送给杨圣。
“谢了！”杨圣没想到她第一次接到花束，竟然是女孩子送的。
不愧是她，居然还知道送花。
白雨夏脸上有淡淡的笑意，嗓音如清泉流响：“说好了来给你加油的。”
她好看的酒窝不深不浅，带来恰如其分的柔和，显得格外的真诚，似乎真的只是为杨圣加油。
……
电视前。
柴威看到这一幕，心中生出新的想法，‘我是不是误解了什么？’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送花只是给熟悉的同学？’
柴威不住的往这个方向联想。
他再看向手机屏幕，刚才图一时痛快，删除庞娇，固然很爽快，但一想到晚自习开学，将面临的后果。
那将是柴威生命不可承受的重量。
庞娇会怎么报复他？
把他按在墙角逼问？
强迫他吃下自制零食？
公开表白他？
每一样都是柴威无法承受的。
激情一旦褪去，人就会变得冷静，就会开始思考后果。
比如很多犯罪者，事后往往无比后悔，一冲动之下，做出无法挽回的事，葬送自己的人生。
普通人相比罪犯，最大的优点，是能在极端时刻，控制住自己。
柴威是个冷静的人，越想到后果，便越是恐惧。
‘来得及，现在还来得及！’
他赶紧加回庞娇的好友，众所周知，微信单方面删除后，只要添加，就可以直接恢复好友。
柴威抢先发到：“我嘞个去！”
“咋回事啊！”
“谁盗我号把我好友给删了！”
“你别误会，我是被盗号了！”
柴威心惊胆战的等了五分钟，庞娇还是没回复。
他脸色变了，继续发消息挽救：“你好，号主换号了，备注【天哥】。”
又过了五分钟，庞娇依然没回。
柴威：“靠，今天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住了，终于把号彻底找回来了！”
……
20公里处的补给点。
陈思雨吃完烤肉后，询问烧烤师傅，能不能打包。
得到的答案是准许，但每人只能打包一份。
陈思雨在一众行人幽怨的目光中，欢天喜地的打包了一份，然后又让姐姐打包了一份。
薛元桐看到后，心思一动，也跑去打包一份烤肉，这是留给姜宁的，感谢他领自己来当志愿者。
但如果给了姜宁，妈妈就吃不到了。
她跑远了一点，把头发稍微弄乱。
然后又溜到烧烤师傅面前，说：“你好，我是刚才那女孩的妹妹，我们是双胞胎姐妹！”
烧烤师傅傻了傻，你在逗我吗？
不过他事先被交代过，烧烤师傅装作没发现，又给薛元桐打包了一份。
旁边薛楚楚亲眼目睹，她默默离无耻的桐桐远了一点，装作不认识她了。
陈思雨拎着打包好的晚饭，她这才拿出手机，准备联络白雨夏，问问终点的状况。
毕竟她们说好一起等杨圣夺冠，然而她却因为美食，停下了脚步。
打开消息qq，列表显示白雨夏的未读消息：“思雨，你们在哪呢？”
陈思雨抬头看了眼天色，今天天气很好，天上白云朵朵，像羊群似的。
白云在蔚蓝的天空缓缓漂浮，每一朵都有自己独特的形状，有的像奔驰的骏马，有的像可爱的小狗，特别美好。
陈思雨拎着烤肉，想到白雨夏没尝过，肯定不知道有多美味。
还好自己心思缜密，知道为她带一份。
陈思雨：“我在一个特别特别好的地方！”
白雨夏：“哪里，我可以去接你。”
陈思雨：“真的吗？我在一朵像小马的云下面。”
白雨夏：“？？”
“怎么不说话了，不是来接我吗？”陈思雨问。
白雨夏：“不想接了。”
……
虽然冠军已经抵达终点，但比赛仍然在继续进行，半程马拉松比赛时间，长达3个小时，完赛之后，才举行颁奖仪式。
1小时30分，单凯泉踏入终点。
1小时31分，黄玉柱踏入终点。
等候在这里的班长辛有龄，给每个人送了一朵花，庆祝完赛。
虽然仅仅只有一朵，但一下子获得了单凯泉的好感。
毕竟很多男生，在学生时代中，是不曾获得过任何一朵花的，尤其漂亮女孩送的花。
不仅有鲜花，还有湿巾，单凯泉擦了擦身上的盐渍，21公里的长跑，身上的汗水，早就化成了盐。
“玉柱，咱们去冲冲澡，再搞点吃的。”单凯泉邀请。
玉柱成绩跟他差不多，平时为人又老实，男生都喜欢跟这种人相处。
黄玉柱站在终点，望向跑道：“我答应汤晶在终点等她。”
单凯泉劝：“她跑的慢，早着呢！”
黄玉柱还是没去，无奈之下，单凯泉和郭坤南一起。
郭坤南看向单凯泉手里的花，那是他喜欢的辛有龄送的，而且辛有龄手上还有好几朵。
他长叹一声：“泉哥，我后悔了！”
单凯泉回过头，语气低沉：“还在想她是吗？”
郭坤南嘴角抽了抽：“我是后悔没参加马拉松比赛。”
倘若他参加比赛，那么现在接到辛有龄花的，岂不是他了？
孤身跨越21公里，只为你一朵鲜花，这种豪情壮烈，不才正是爱情的模样吗？
单凯泉拍拍他肩膀：“下次跟我一起跑步，明年兴许还有比赛呢！”
两人的身影逐渐走远，“泉哥你这次是前一百吧？”
“应该吧，1小时30分，尽力了。”
……
黄玉柱蹲守在终点，等待汤晶。
1小时45分钟，张池才姗姗来迟，一到终点旁，他就看到黄玉柱了。
“好家伙，玉柱你跑那么快？”张池震惊，竟然比他到的还早。
黄玉柱笑的老实：“不快，姜宁跑的才快，他是冠军。”
张池人傻了：“你说什么？他冠军？开玩笑呢？”
他一直在跑步，并没看到之前的热闹氛围。
“对啊，第一冲线的。”
张池：“你不会骗我的吧？”
他目前还不清楚自己的排名，但对同学的成功，非常难以接受。
66万的奖金啊！
直到比赛结束，黄玉柱依然没能等到汤晶，他感到很奇怪，不是说好了终点相见吗？
……
上午11点，禹州半程马拉松比赛至此结束，颁奖仪式开始举办。
“我们现在进行禹州马拉松男子冠亚季军的颁奖仪式，此时此刻，让我们以最热情的掌声欢呼声…”
马拉松现场的人很多，因为奖金丰厚，许多观众慕名而来。
掌声欢送下，姜宁走上领奖台，比较引人注意的是，除他之外，另外两名全部是黑人。
人群中，观众举起手机拍照，夹杂议论声：
“这也太年轻了吧，还是学生吧？”
“好样的，冠军是我们自己人拿的！”
身穿礼仪服的女主持人喊道：“接下来我将隆众的向各位介绍，2014年禹州半程马拉松的男子冠军选手，姜宁！”
“他的最终成绩是1小时7分59秒！”
负责颁奖的领导是禹州的二号人物，他亲自为姜宁戴上奖牌，送上奖杯，然后把标有66万的牌子送给他。
8班班群中，溢美之词一直在群内刷屏。
张池：“真是66万啊！”
柳传道：“靠，那么多！”
这笔数字太大了，大到许多学生产生了一种不真实感，毕竟平时大家吃顿16块的黄焖鸡，还纠结一番。
更何况是66万的奖金！
“对了，单凯泉你获奖了吗？”张池在群里问。
单凯泉回复：“92名，有1000的奖金。”
“玉柱呢？”
“他99名，也有1000块。”
张池骂道：“妈的，怎么就我没奖！”
俞雯：“哎呀，好像是的，我们班4个男生参加比赛，就你1个没拿奖。”
张池看手机的脸都青了。
好在这时，电视上主持人惊讶道：“姜宁选手表示，他愿意拿出60万奖金，让长青液公司替他捐给贫困地区的孩子！”
……
长青液总部。
邵双双坐在总裁办公室的老板椅上，望向墙壁上，80寸电视正在播放马拉松现场颁奖情况。
她双眼微微眯起，眼角上翘，让丹凤眼更加妩媚，尤其是眼角的泪痣，点缀的她每一次眨眼，有股说不出神秘和诱人。
独拥浩大的长青液公司，外界无数男人对邵双双好奇，可惜没人能入得了她的眼。
她面前站着一个身穿职业装的女人，汇报：“邵总，我已经让信息管理部门去办了，等找到合适人选，立刻开始进行资助。”
“嗯，到时候所有的人选，我来过一遍。”邵双双道。
这句话让女秘书奇怪，因为今天邵总突然令她们收集贫困山区的女孩信息，要求年龄在13岁左右，学习成绩优秀，长相漂亮，并且身家清白。
虽然难收集，但长青液的信息网铺开，钱给到位，甚至可以借助官方机器进行数据库搜索。
奇怪是奇怪，但女秘书不敢说出一句质疑的话，因为这份工作，朝九晚五，月休8天，年薪五十万。
她奇怪的是，邵总竟然亲自过问。
等到女秘书走后，邵双双靠在舒服的老板椅上，低声自语：“姜老板啊，我做的还算到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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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混乱中，姜宁的神识捕捉到人群后方的一道靓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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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练舞，让她身段纤细修长，良好家教又给予她从容的气质，此时她怀抱一束鲜花，吟吟笑着，嘴角浮现一对可爱酒窝，仿佛从画中走出的古代少女。
姜宁站在人群中，对上了白雨夏的眸子。
于是，面对蜂拥而来的人群，姜宁抬起手，神识随之张开，周围人们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碍，竟是同时止住脚步。
场面有些诡异，但看起来又顺理成章，因为他是冠军。
姜宁提步往前，人们下意识退后一步，为他腾出一条路。
姜宁无视所有记者和人群，步子逐渐加快，穿过人群，走向怀抱鲜花的白雨夏。
现场几乎所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姜宁，以及那个仿若遗世独立的少女。
姜宁站在白雨夏身前，低头看她，笑了笑。
这时，白雨夏递出鲜花，这束花配色温馨明亮：
“恭喜，冠军。”
摄像机对准这一幕，市区的电视台播放。
身披国旗的马拉松冠军，与少女的白裙相互映衬，怀中的鲜花，更让两人笑容交相辉映，不论何时，也是一副经典的画面。
“妈的，草！”电视机前，柴威破口大骂：“你有什么了不起？你有什么了不起！”
“一个凭运气捡来的冠军！”
他气的把手里的易拉罐捏扁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屡追不到的女孩，居然给别人送花，而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这对于柴威来说，等于将他视为生命的尊严，狠狠踩在脚下，比杀了他还难受！
“妈的！妈的！！”
柴威内心的愤怒无处宣泄，恰好这时，微信上庞娇发来消息：“阿威，你怎么退群了？”
柴威看到庞娇那经过化妆美图后的头像，一股反胃从心底生出，差点把刚喝完的可乐吐出来。
电视上，白雨夏笑靥如花，那才是少女，才是青春！
可当他想起庞娇的大脸盘子，以及那强壮魁梧的身躯，柴威终于忍受不住了。
‘我凭什么要遭受这样的青春啊！’
‘我的人生应该是轻盈的少女，而不是一头大肥猪！’
一想起这些日子，被庞娇逼迫的惨淡。
柴威恶从胆边生，怒从心头起，点了下庞娇的头像，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删除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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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群内。
“白雨夏在送花，快看快看！”江亚楠发言，她今天一直在关注马拉松比赛。
8班人看到这一幕，电视镜头很清晰，大家甚至看清了白雨夏手中的花朵。
“有人知道那朵花是什么寓意吗？”俞雯八卦，“不会是表白的吧？”
卢琪琪解读道：“不是。”
“你们仔细看，向日葵配桔梗玫瑰，明显不是表达喜爱的，更多的是庆祝姜宁拿奖。”
俞雯失望：“原来是这样。”
但还有一句话，卢琪琪没说，向日葵的花语是【入目无他人，四下皆是你】。
再看看人群中，白雨夏给姜宁送花的那一幕，真是太契合了。
随着镜头的转动，“咦，白雨夏身后怎么还有一朵花？”江亚楠奇怪。
为什么一个人拿了两朵花？
比赛现场，白雨夏和姜宁说了几句，她拿起另一束花，往终点走去。
杨圣也冲过终点，作为女子组第一名。
本次比赛，女子组冠军的奖励，和男子组是一样的。
白雨夏在众目睽睽之下，又将另外一束紫罗兰，送给杨圣。
“谢了！”杨圣没想到她第一次接到花束，竟然是女孩子送的。
不愧是她，居然还知道送花。
白雨夏脸上有淡淡的笑意，嗓音如清泉流响：“说好了来给你加油的。”
她好看的酒窝不深不浅，带来恰如其分的柔和，显得格外的真诚，似乎真的只是为杨圣加油。
……
电视前。
柴威看到这一幕，心中生出新的想法，‘我是不是误解了什么？’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送花只是给熟悉的同学？’
柴威不住的往这个方向联想。
他再看向手机屏幕，刚才图一时痛快，删除庞娇，固然很爽快，但一想到晚自习开学，将面临的后果。
那将是柴威生命不可承受的重量。
庞娇会怎么报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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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样都是柴威无法承受的。
激情一旦褪去，人就会变得冷静，就会开始思考后果。
比如很多犯罪者，事后往往无比后悔，一冲动之下，做出无法挽回的事，葬送自己的人生。
普通人相比罪犯，最大的优点，是能在极端时刻，控制住自己。
柴威是个冷静的人，越想到后果，便越是恐惧。
‘来得及，现在还来得及！’
他赶紧加回庞娇的好友，众所周知，微信单方面删除后，只要添加，就可以直接恢复好友。
柴威抢先发到：“我嘞个去！”
“咋回事啊！”
“谁盗我号把我好友给删了！”
“你别误会，我是被盗号了！”
柴威心惊胆战的等了五分钟，庞娇还是没回复。
他脸色变了，继续发消息挽救：“你好，号主换号了，备注【天哥】。”
又过了五分钟，庞娇依然没回。
柴威：“靠，今天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住了，终于把号彻底找回来了！”
……
20公里处的补给点。
陈思雨吃完烤肉后，询问烧烤师傅，能不能打包。
得到的答案是准许，但每人只能打包一份。
陈思雨在一众行人幽怨的目光中，欢天喜地的打包了一份，然后又让姐姐打包了一份。
薛元桐看到后，心思一动，也跑去打包一份烤肉，这是留给姜宁的，感谢他领自己来当志愿者。
但如果给了姜宁，妈妈就吃不到了。
她跑远了一点，把头发稍微弄乱。
然后又溜到烧烤师傅面前，说：“你好，我是刚才那女孩的妹妹，我们是双胞胎姐妹！”
烧烤师傅傻了傻，你在逗我吗？
不过他事先被交代过，烧烤师傅装作没发现，又给薛元桐打包了一份。
旁边薛楚楚亲眼目睹，她默默离无耻的桐桐远了一点，装作不认识她了。
陈思雨拎着打包好的晚饭，她这才拿出手机，准备联络白雨夏，问问终点的状况。
毕竟她们说好一起等杨圣夺冠，然而她却因为美食，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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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雨抬头看了眼天色，今天天气很好，天上白云朵朵，像羊群似的。
白云在蔚蓝的天空缓缓漂浮，每一朵都有自己独特的形状，有的像奔驰的骏马，有的像可爱的小狗，特别美好。
陈思雨拎着烤肉，想到白雨夏没尝过，肯定不知道有多美味。
还好自己心思缜密，知道为她带一份。
陈思雨：“我在一个特别特别好的地方！”
白雨夏：“哪里，我可以去接你。”
陈思雨：“真的吗？我在一朵像小马的云下面。”
白雨夏：“？？”
“怎么不说话了，不是来接我吗？”陈思雨问。
白雨夏：“不想接了。”
……
虽然冠军已经抵达终点，但比赛仍然在继续进行，半程马拉松比赛时间，长达3个小时，完赛之后，才举行颁奖仪式。
1小时30分，单凯泉踏入终点。
1小时31分，黄玉柱踏入终点。
等候在这里的班长辛有龄，给每个人送了一朵花，庆祝完赛。
虽然仅仅只有一朵，但一下子获得了单凯泉的好感。
毕竟很多男生，在学生时代中，是不曾获得过任何一朵花的，尤其漂亮女孩送的花。
不仅有鲜花，还有湿巾，单凯泉擦了擦身上的盐渍，21公里的长跑，身上的汗水，早就化成了盐。
“玉柱，咱们去冲冲澡，再搞点吃的。”单凯泉邀请。
玉柱成绩跟他差不多，平时为人又老实，男生都喜欢跟这种人相处。
黄玉柱站在终点，望向跑道：“我答应汤晶在终点等她。”
单凯泉劝：“她跑的慢，早着呢！”
黄玉柱还是没去，无奈之下，单凯泉和郭坤南一起。
郭坤南看向单凯泉手里的花，那是他喜欢的辛有龄送的，而且辛有龄手上还有好几朵。
他长叹一声：“泉哥，我后悔了！”
单凯泉回过头，语气低沉：“还在想她是吗？”
郭坤南嘴角抽了抽：“我是后悔没参加马拉松比赛。”
倘若他参加比赛，那么现在接到辛有龄花的，岂不是他了？
孤身跨越21公里，只为你一朵鲜花，这种豪情壮烈，不才正是爱情的模样吗？
单凯泉拍拍他肩膀：“下次跟我一起跑步，明年兴许还有比赛呢！”
两人的身影逐渐走远，“泉哥你这次是前一百吧？”
“应该吧，1小时30分，尽力了。”
……
黄玉柱蹲守在终点，等待汤晶。
1小时45分钟，张池才姗姗来迟，一到终点旁，他就看到黄玉柱了。
“好家伙，玉柱你跑那么快？”张池震惊，竟然比他到的还早。
黄玉柱笑的老实：“不快，姜宁跑的才快，他是冠军。”
张池人傻了：“你说什么？他冠军？开玩笑呢？”
他一直在跑步，并没看到之前的热闹氛围。
“对啊，第一冲线的。”
张池：“你不会骗我的吧？”
他目前还不清楚自己的排名，但对同学的成功，非常难以接受。
66万的奖金啊！
直到比赛结束，黄玉柱依然没能等到汤晶，他感到很奇怪，不是说好了终点相见吗？
……
上午11点，禹州半程马拉松比赛至此结束，颁奖仪式开始举办。
“我们现在进行禹州马拉松男子冠亚季军的颁奖仪式，此时此刻，让我们以最热情的掌声欢呼声…”
马拉松现场的人很多，因为奖金丰厚，许多观众慕名而来。
掌声欢送下，姜宁走上领奖台，比较引人注意的是，除他之外，另外两名全部是黑人。
人群中，观众举起手机拍照，夹杂议论声：
“这也太年轻了吧，还是学生吧？”
“好样的，冠军是我们自己人拿的！”
身穿礼仪服的女主持人喊道：“接下来我将隆众的向各位介绍，2014年禹州半程马拉松的男子冠军选手，姜宁！”
“他的最终成绩是1小时7分59秒！”
负责颁奖的领导是禹州的二号人物，他亲自为姜宁戴上奖牌，送上奖杯，然后把标有66万的牌子送给他。
8班班群中，溢美之词一直在群内刷屏。
张池：“真是66万啊！”
柳传道：“靠，那么多！”
这笔数字太大了，大到许多学生产生了一种不真实感，毕竟平时大家吃顿16块的黄焖鸡，还纠结一番。
更何况是66万的奖金！
“对了，单凯泉你获奖了吗？”张池在群里问。
单凯泉回复：“92名，有1000的奖金。”
“玉柱呢？”
“他99名，也有1000块。”
张池骂道：“妈的，怎么就我没奖！”
俞雯：“哎呀，好像是的，我们班4个男生参加比赛，就你1个没拿奖。”
张池看手机的脸都青了。
好在这时，电视上主持人惊讶道：“姜宁选手表示，他愿意拿出60万奖金，让长青液公司替他捐给贫困地区的孩子！”
……
长青液总部。
邵双双坐在总裁办公室的老板椅上，望向墙壁上，80寸电视正在播放马拉松现场颁奖情况。
她双眼微微眯起，眼角上翘，让丹凤眼更加妩媚，尤其是眼角的泪痣，点缀的她每一次眨眼，有股说不出神秘和诱人。
独拥浩大的长青液公司，外界无数男人对邵双双好奇，可惜没人能入得了她的眼。
她面前站着一个身穿职业装的女人，汇报：“邵总，我已经让信息管理部门去办了，等找到合适人选，立刻开始进行资助。”
“嗯，到时候所有的人选，我来过一遍。”邵双双道。
这句话让女秘书奇怪，因为今天邵总突然令她们收集贫困山区的女孩信息，要求年龄在13岁左右，学习成绩优秀，长相漂亮，并且身家清白。
虽然难收集，但长青液的信息网铺开，钱给到位，甚至可以借助官方机器进行数据库搜索。
奇怪是奇怪，但女秘书不敢说出一句质疑的话，因为这份工作，朝九晚五，月休8天，年薪五十万。
她奇怪的是，邵总竟然亲自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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