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教书先生【求追读】
“那是王婶家最后一只老母鸡了，一个星期前还下蛋的，但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就不下蛋了。
王婶本来想宰了炖汤喝，你刚好养伤，就给你准备了一些。”
小丫头端着一碗鸡汤，里面还有几块鸡肉。
赵城坐在院子里，随手接过丫头手上的碗。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老母鸡有缘！
当初他逃出地牢的时候，章菇凉也炖了一只老母鸡。
也是她养的最后一只母鸡。
同样是一只不下蛋的母鸡。
想起章菇凉，赵城莫名感到伤感。
他来到这个世界两个月了。
在最初的半个月里，章菇凉对他无微不至的帮助和爱护，是他能够迅速融入世界的关键所在。
朝夕相处，赵城已经把她当做自己的亲人了。
在大明洪武十三年唯一的亲人！
可惜，自己的身份，终究还是害了她。
赵城感叹一声，端起鸡汤一点一点的品尝。
“秦大哥，你是不是想家人了？”
小丫头感受到赵城悲伤，还想安慰他。
她有时候也会如赵城这般模样，会伤心，会难过，会一个人偷偷哭泣。
她叫李巧珍，今年十三岁，父母早亡，如今与爷爷相依为命。
爷爷李林，倒是有一双妙手，相传祖上是神医，拥有家传医术。
也是凭借这一手医术，老人家才在这乱世养活孙女。
“嗯，是啊！”
赵城没隐藏，章菇凉于他，就是亲人的存在。
两人虽是假夫妻，但感情之真挚，远超寻常血亲。
“爷爷说，爸爸妈妈去了天上，他们会在天上看着我们，
特别是晚上星星在闪的时候，就是他们在眨着眼睛。”
李巧珍坐在赵城身边，双手托着腮帮，遥望着远方天际。
她自记事以来，就与爷爷相依为命，从没见过爸爸妈妈。
看见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她也会幻想，但更多的还是难过和委屈。
为什么，我没有爸爸妈妈？
赵城端着碗，也看着天际，小丫头的身世，他也有所了解，倍感痛心。
这个时代啊，如李巧珍的人怕是不少吧！
“是啊，他们一直在天上看着我们，希望我们每天都能开开心心的。”
赵城笑着，反过来安慰李巧珍，“巧珍要开开心心的长大，以后当个远近闻名的才女。”
这小丫头小小年纪，发育到挺好，已具美人胚子，未来定是个大美女。
“巧珍才不做什么才女，巧珍要传承爷爷的衣钵，做救死扶伤的大夫。”
小丫头一本正经地反驳赵城的话，小碎步跑回屋内，取回一本医书后，又坐在了赵城身边，一丝不苟地阅读着。
她识得不少字，也懂得不少药理，背过不少医书，很多内容早就熟记于心了。
“哈哈，好，做救死扶伤的大夫，就做救死扶伤的大夫！”
赵城哈哈大笑，无比支持小丫头的远大志向，或许自己带那些医书啥的，可以分一些给小丫头。
……
有个“专业的护士”照料，赵城养伤的日子倒也有趣，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对这个村寨也有了些许认识。
这里叫做吴山寨，住着两百来户人家，总人口超过一千个。
至于名字由来，则是因为村寨一半以上人家皆姓吴，往上追一两百年都是一家人。
天下尚未一统前，吴家寨就是远近闻名的土匪窝。
在吴家三代人的努力下，才得以在乱世中求活。
当然了，现在也是土匪窝。
如今山寨的大当家叫吴勇，靠着祖辈的基业和十几年前敢闯敢拼的血性，成为了方圆几十里的大人物。
虽然，也是个根正苗红的庄稼汉。
但曾经也算是维护周围几十里的秩序，庇护了一方水土。
也算是响当当的存在。
哪怕如今洪武立国十三年，方圆几十里的官府，也得给他几分薄面，逢年过节还会送些贺礼过来。
算是一方土大王，有些许权威。
面子上倒是很不错，但里子就差了些。
其实也怪不得吴大当家，整个天下基本都是这样。
能活着就非常不错了，至于活得怎么样，那本就不是他们这些庄稼汉考虑的事。
早些年兵荒马乱，敢打敢拼有血性，也够狠，依靠打劫过往富商巨贾，日子倒也活得比较滋润。
有钱有粮，还有兵器，人力、物力都不缺，自然幸福。
但这些年社会稳定下来，打劫之事也没有再做过。
寨子里的庄稼汉们捡起了老本行，倒也能存活。
但也仅仅只是存活罢了。
一年到头，辛辛苦苦种点地，实则没多少收成，基本没余粮。
而且随着寨子里新生儿不断增加，对粮食的消耗就是一个大问题。
小娃娃们是经不起饿的，年年收成不足，生活倒是越来越困难了。
这些小家伙还只是四脚吞粮兽，杀伤力并不大，有粮就OK。
谁能想到，几百年后会进化，成为四脚吞金兽，没点家底的人家，还真养不起。
一日，赵城在院子里晒太阳。
远远便看见李老爷子回来，身边跟着一位四十来岁的汉子，叽里呱啦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待走近后，赵城才听到些许内容。
战乱结束后，寨子里人口大爆发，基本上每家每户都有好几个孩子。
如今大点的孩子和李巧珍差不多，小点的还是襁褓里的娃娃。
寨子里出了一个粮食问题，还有一个教育问题。
大当家见过些许世面，认知上比寻常庄稼汉要深远得多，一直认为孩子要读书，读书才能有前途。
曾经吴家寨也有书院，但动乱几十年，基本就没使用过。
而且十年前寨子里唯一的教书先生去世了，如今想启用也没先生可教书。
寨子里的孩子想要读书，只能送到百里外的县城里。
五十里外倒是有一处书院，但那是族学、私学，非同族人，人家也不收。
百里外，对于洪武年间的老百姓们来说，还是太远了点。
没办法了，吴大当家只能厚着脸皮来请李林老爷子。
希望他在书院里挂个职，有时间就教教孩子们。
老爷子是大夫，也是寨子里学问最高的人。
其余倒是还有些识字的。
但就仅限于识字了，对文章、道理、圣人学说啥的，一窍不通。
赵城听了个大概，他知道李老爷子精力有限，倒是主动请缨想要揽下这个活。
“吴大当家，我倒是有着充足的时间，若不介意，或许可以让我试试～”
“你？”
大当家知道赵城，李丫头救回来的病号，见其一表人才，身份怕是不小。
更重要的是，赵城身上的那些伤可不简单，来头怕是更恐怖。
这样一个不知根不知底的人，吴大当家胆子倒是不小，同意让他留在寨子里养伤。
“秦明秦公子若是愿意，那就是吴家寨之福了。”
大当家还没发话，老爷子就抚着胡子赞扬着，“大当家，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同意啊！
秦公子学问高着呢，很多见解老夫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些小娃娃三生有幸，才能得他教导。”
大当家疑惑地看了赵城一眼，老爷子对他评价这么高？
他可是非常清楚老爷子是何许人也。
堪称妙手神医般的存在！
其医术之高，怕是比皇城里的那些御医，也差不了多少。
甚至，还犹有过之！
“秦公子有心教教孩子们，咱自然是求之不得。”
大当家也没多犹豫，既然李老爷子认可，他自然不会怀疑。
“那好……”
次日，赵城听从安排，去书院看了看。
他依旧住在李家，距离书院也不过三四百米。
虽然身体还有伤势，但这点距离倒是无伤大雅，如今运动静养相结合。
恢复效果还挺好。
书院重开，目前只有赵城一位老师，至于学员倒是不少，有四五十人。
寨子里各年龄段的孩子都有不少，但十来岁以上的都帮着做家务了，没送来书院学习。
但即便这样，年龄跨幅四五岁，有五六岁的，也有九、十岁的。
男孩占多数，女孩也不少，小小丫头也有将近二十人。
赵城任教，没教论语，也没教三字经，反倒是主要教起了算学，宣传起了阿拉伯数字。
教了两天书，带病的身体没感觉到疲乏，自己则乐在其中，还忙得不亦乐乎。
后面发现主教算学不行，还是得认字，认字为主。
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赵城形成了比较规律的教学方式。
每天固定教导他们一个上午，以识字为主，科普为辅，下午则宽松一点，科普为主，识字为辅。
偶尔也讲几个故事，宣传一下公平正义的世界观。
……
赵城其实算不得合格的老师。
至少在这样一个时代来说，让他教论语，教四书五经，他是教导不了的。
最多照本宣科，或者做一些简单解释，说一些似是而非的道理。
倒是科普、小故事等等新奇的玩意，赵城就擅长了。
老本行嘛，肯定擅长。
于是，这些东西也成了教学的主要内容。
这帮孩子很好教，都对外界保持着相当高的好奇心。
虽然只是三天时间，赵城已经感受到古代教师的成就感和优越感。
天地君亲师……
师生关系，可远比几百年后要厚重得多。
当然了，那是普及教育的必然结果。
赵城教得很用心，也非常舒心，每天讲点道理、说点故事、做点科普，生活还挺轻松快乐。
当了七天老师后，赵城身体恢复得七七八八，
闲暇之余，还会帮着李巧珍种些花花草草，说是些什么药材啥的……
在寨子里待久了，赵城总会遇见寨子缺粮的问题。
如今已经是三月下旬，温度回升，庄稼汉们都劳作起来了。
可再如何劳作，粮食问题还是一年比一年严重，烦恼了不少人。
赵城经过一番思考，决定取出些许农作物的种子，尝试进行种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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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婶本来想宰了炖汤喝，你刚好养伤，就给你准备了一些。”
小丫头端着一碗鸡汤，里面还有几块鸡肉。
赵城坐在院子里，随手接过丫头手上的碗。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老母鸡有缘！
当初他逃出地牢的时候，章菇凉也炖了一只老母鸡。
也是她养的最后一只母鸡。
同样是一只不下蛋的母鸡。
想起章菇凉，赵城莫名感到伤感。
他来到这个世界两个月了。
在最初的半个月里，章菇凉对他无微不至的帮助和爱护，是他能够迅速融入世界的关键所在。
朝夕相处，赵城已经把她当做自己的亲人了。
在大明洪武十三年唯一的亲人！
可惜，自己的身份，终究还是害了她。
赵城感叹一声，端起鸡汤一点一点的品尝。
“秦大哥，你是不是想家人了？”
小丫头感受到赵城悲伤，还想安慰他。
她有时候也会如赵城这般模样，会伤心，会难过，会一个人偷偷哭泣。
她叫李巧珍，今年十三岁，父母早亡，如今与爷爷相依为命。
爷爷李林，倒是有一双妙手，相传祖上是神医，拥有家传医术。
也是凭借这一手医术，老人家才在这乱世养活孙女。
“嗯，是啊！”
赵城没隐藏，章菇凉于他，就是亲人的存在。
两人虽是假夫妻，但感情之真挚，远超寻常血亲。
“爷爷说，爸爸妈妈去了天上，他们会在天上看着我们，
特别是晚上星星在闪的时候，就是他们在眨着眼睛。”
李巧珍坐在赵城身边，双手托着腮帮，遥望着远方天际。
她自记事以来，就与爷爷相依为命，从没见过爸爸妈妈。
看见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她也会幻想，但更多的还是难过和委屈。
为什么，我没有爸爸妈妈？
赵城端着碗，也看着天际，小丫头的身世，他也有所了解，倍感痛心。
这个时代啊，如李巧珍的人怕是不少吧！
“是啊，他们一直在天上看着我们，希望我们每天都能开开心心的。”
赵城笑着，反过来安慰李巧珍，“巧珍要开开心心的长大，以后当个远近闻名的才女。”
这小丫头小小年纪，发育到挺好，已具美人胚子，未来定是个大美女。
“巧珍才不做什么才女，巧珍要传承爷爷的衣钵，做救死扶伤的大夫。”
小丫头一本正经地反驳赵城的话，小碎步跑回屋内，取回一本医书后，又坐在了赵城身边，一丝不苟地阅读着。
她识得不少字，也懂得不少药理，背过不少医书，很多内容早就熟记于心了。
“哈哈，好，做救死扶伤的大夫，就做救死扶伤的大夫！”
赵城哈哈大笑，无比支持小丫头的远大志向，或许自己带那些医书啥的，可以分一些给小丫头。
……
有个“专业的护士”照料，赵城养伤的日子倒也有趣，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对这个村寨也有了些许认识。
这里叫做吴山寨，住着两百来户人家，总人口超过一千个。
至于名字由来，则是因为村寨一半以上人家皆姓吴，往上追一两百年都是一家人。
天下尚未一统前，吴家寨就是远近闻名的土匪窝。
在吴家三代人的努力下，才得以在乱世中求活。
当然了，现在也是土匪窝。
如今山寨的大当家叫吴勇，靠着祖辈的基业和十几年前敢闯敢拼的血性，成为了方圆几十里的大人物。
虽然，也是个根正苗红的庄稼汉。
但曾经也算是维护周围几十里的秩序，庇护了一方水土。
也算是响当当的存在。
哪怕如今洪武立国十三年，方圆几十里的官府，也得给他几分薄面，逢年过节还会送些贺礼过来。
算是一方土大王，有些许权威。
面子上倒是很不错，但里子就差了些。
其实也怪不得吴大当家，整个天下基本都是这样。
能活着就非常不错了，至于活得怎么样，那本就不是他们这些庄稼汉考虑的事。
早些年兵荒马乱，敢打敢拼有血性，也够狠，依靠打劫过往富商巨贾，日子倒也活得比较滋润。
有钱有粮，还有兵器，人力、物力都不缺，自然幸福。
但这些年社会稳定下来，打劫之事也没有再做过。
寨子里的庄稼汉们捡起了老本行，倒也能存活。
但也仅仅只是存活罢了。
一年到头，辛辛苦苦种点地，实则没多少收成，基本没余粮。
而且随着寨子里新生儿不断增加，对粮食的消耗就是一个大问题。
小娃娃们是经不起饿的，年年收成不足，生活倒是越来越困难了。
这些小家伙还只是四脚吞粮兽，杀伤力并不大，有粮就OK。
谁能想到，几百年后会进化，成为四脚吞金兽，没点家底的人家，还真养不起。
一日，赵城在院子里晒太阳。
远远便看见李老爷子回来，身边跟着一位四十来岁的汉子，叽里呱啦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待走近后，赵城才听到些许内容。
战乱结束后，寨子里人口大爆发，基本上每家每户都有好几个孩子。
如今大点的孩子和李巧珍差不多，小点的还是襁褓里的娃娃。
寨子里出了一个粮食问题，还有一个教育问题。
大当家见过些许世面，认知上比寻常庄稼汉要深远得多，一直认为孩子要读书，读书才能有前途。
曾经吴家寨也有书院，但动乱几十年，基本就没使用过。
而且十年前寨子里唯一的教书先生去世了，如今想启用也没先生可教书。
寨子里的孩子想要读书，只能送到百里外的县城里。
五十里外倒是有一处书院，但那是族学、私学，非同族人，人家也不收。
百里外，对于洪武年间的老百姓们来说，还是太远了点。
没办法了，吴大当家只能厚着脸皮来请李林老爷子。
希望他在书院里挂个职，有时间就教教孩子们。
老爷子是大夫，也是寨子里学问最高的人。
其余倒是还有些识字的。
但就仅限于识字了，对文章、道理、圣人学说啥的，一窍不通。
赵城听了个大概，他知道李老爷子精力有限，倒是主动请缨想要揽下这个活。
“吴大当家，我倒是有着充足的时间，若不介意，或许可以让我试试～”
“你？”
大当家知道赵城，李丫头救回来的病号，见其一表人才，身份怕是不小。
更重要的是，赵城身上的那些伤可不简单，来头怕是更恐怖。
这样一个不知根不知底的人，吴大当家胆子倒是不小，同意让他留在寨子里养伤。
“秦明秦公子若是愿意，那就是吴家寨之福了。”
大当家还没发话，老爷子就抚着胡子赞扬着，“大当家，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同意啊！
秦公子学问高着呢，很多见解老夫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些小娃娃三生有幸，才能得他教导。”
大当家疑惑地看了赵城一眼，老爷子对他评价这么高？
他可是非常清楚老爷子是何许人也。
堪称妙手神医般的存在！
其医术之高，怕是比皇城里的那些御医，也差不了多少。
甚至，还犹有过之！
“秦公子有心教教孩子们，咱自然是求之不得。”
大当家也没多犹豫，既然李老爷子认可，他自然不会怀疑。
“那好……”
次日，赵城听从安排，去书院看了看。
他依旧住在李家，距离书院也不过三四百米。
虽然身体还有伤势，但这点距离倒是无伤大雅，如今运动静养相结合。
恢复效果还挺好。
书院重开，目前只有赵城一位老师，至于学员倒是不少，有四五十人。
寨子里各年龄段的孩子都有不少，但十来岁以上的都帮着做家务了，没送来书院学习。
但即便这样，年龄跨幅四五岁，有五六岁的，也有九、十岁的。
男孩占多数，女孩也不少，小小丫头也有将近二十人。
赵城任教，没教论语，也没教三字经，反倒是主要教起了算学，宣传起了阿拉伯数字。
教了两天书，带病的身体没感觉到疲乏，自己则乐在其中，还忙得不亦乐乎。
后面发现主教算学不行，还是得认字，认字为主。
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赵城形成了比较规律的教学方式。
每天固定教导他们一个上午，以识字为主，科普为辅，下午则宽松一点，科普为主，识字为辅。
偶尔也讲几个故事，宣传一下公平正义的世界观。
……
赵城其实算不得合格的老师。
至少在这样一个时代来说，让他教论语，教四书五经，他是教导不了的。
最多照本宣科，或者做一些简单解释，说一些似是而非的道理。
倒是科普、小故事等等新奇的玩意，赵城就擅长了。
老本行嘛，肯定擅长。
于是，这些东西也成了教学的主要内容。
这帮孩子很好教，都对外界保持着相当高的好奇心。
虽然只是三天时间，赵城已经感受到古代教师的成就感和优越感。
天地君亲师……
师生关系，可远比几百年后要厚重得多。
当然了，那是普及教育的必然结果。
赵城教得很用心，也非常舒心，每天讲点道理、说点故事、做点科普，生活还挺轻松快乐。
当了七天老师后，赵城身体恢复得七七八八，
闲暇之余，还会帮着李巧珍种些花花草草，说是些什么药材啥的……
在寨子里待久了，赵城总会遇见寨子缺粮的问题。
如今已经是三月下旬，温度回升，庄稼汉们都劳作起来了。
可再如何劳作，粮食问题还是一年比一年严重，烦恼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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